中山公園律師講述幼女接客2000個小時不寒而栗

　　一個8歲的小女孩。因為借了一把傘給陌生人，帶來了滅頂之災。毆打，性暴力，用高壓水槍往女孩下體灌入自來水，塞入樹枝和其它堅硬物品，造成了受害女孩盆骨骨折，大小腸壞死，下身器官80%損害。下腹部受到重創，需要終身掛尿袋，依靠人工肛門生活，并且喪失了生育能力。這是在韓國由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《素媛》里鏡頭。然而就在我國，也發生了類似的幼女性侵案：一名剛滿12歲的幼女小玲（化名），被“男朋友”從彬縣騙至西安市的一個小村莊，從事賣淫活動。并且，這不是以個人為單位的賣淫，而是一個由多人組織的賣淫團伙。他們通過勸說、恐嚇等方式，強迫小玲賣淫30余次。期間，賣淫團伙安排了三個人為賣淫窩點望風、負責接送看管小玲及其他多名被哄騙、威脅至此的未成年賣淫女。即使面對幾個孩子的苦苦哀求，他們也未曾停下罪惡的黑手。這樣一個可惡至極的賣淫團伙，最后會受到什么樣的處罰。

　　這個團伙的頭目、組織人，僅僅被判處有期徒刑8年6個月，罰款五萬。而把未成年人哄騙的賣淫組織的從犯郭某，僅判處2年6個月，罰款一萬。也就是說，當這些賣淫團伙8年刑滿的時候，這個小女孩才20歲。而犯人，很可能再犯案。據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表示，近兩年性侵未成年人案件呈增長趨勢，且受害者呈低齡化趨勢。一名6歲的女童恬恬，被人販子賣到一個戀童癖組織。在被迫進入這個組織的6年時間里，她長期被當做性交易的工具。每周末的晚上，她都會被迫“接客”6小時。那些變態的客人給她灌性藥，用硬物塞入她的肛門。直到12歲獲救之前，她一共被侵犯了1916個小時。
 

　　同樣是低齡兒童性侵的，還有14年轟動一時的“上海市兩歲小櫻桃”。2015年5月7日晚，網友“上海市兩歲小櫻桃”發微博稱，她是上海市的一位單親媽媽，也是一名公交車司機，由于工作關系，加上女兒“小櫻桃”(化名)的外公外婆早已去世，只好把2歲4個月的女兒送到上海市新華區焦店鎮東方紅幼兒園，沒想到長期遭到幼兒園園長丈夫劉某棍的性侵。“小櫻桃”還告訴母親性侵細節，這些細節顯示，她不但被劉某棍猥褻，還曾被其強奸。不過，公安機關最后以猥褻兒童罪立案，2014年2月13日，上海市新華區法院做出一審判決，被告人劉某棍因猥褻兒童罪被判處有期徒刑4年6個月，“小櫻桃”一方的刑事附帶民事訴訟索賠被駁回。經長寧刑事律師了解，“小櫻桃”的母親姓田，40歲。9月28日報警后，其失業。“娘倆精神都受到嚴重創傷。”首先接到求助的《某河報》長寧刑事律師說，田女士曾多次表示，“活著沒什么意思”。醫院診斷書 在剛入園一個月時，“小櫻桃”就曾告訴母親常被劉某棍摸下體，母親曾到幼兒園告知園長，但沒有作用，直到“小櫻桃”小便失禁，母親帶她到醫院檢查，才發現處女膜破裂，外生殖器和子宮也已受損。
 

　　如今，“小櫻桃”面對陌生人仍然調皮活潑。但田女士稱，女兒提起過去還是很害怕，“我帶她到廣州做過心理疏導，效果有一點，不過她還是經常會在半夜驚醒大哭，就怕她心理陰影會留一輩子。”至于女兒生理上的后遺癥，田女士表示，她沒家沒房子沒工作，經濟上已山窮水盡，實在無力顧及。截至23時，田女士發出的微博已被轉發超過5.6萬次，其中包括一些影視明星。案件的一審判決書顯示，劉某棍1970年生，住址即為案發幼兒園。上海市市新華區檢察院指控，劉某棍在2012年8月至2013年8月之間，多次對“小櫻桃”進行猥褻，致該幼女處女膜陳舊性破裂。在刑事附帶民事訴訟中，田女士也將案發無證幼兒園所有人和新華區教體局列為被告，索賠精神損失費10萬元。
 

　　一審判決下發后，田女士向上海市新華區檢察院提起抗訴申請書，對一審判決表示質疑。田女士認為，一審判決認定事實不清，劉某棍強奸“小櫻桃”的情節沒有認定；劉某棍多次在幼兒園宿舍內性侵“小櫻桃”，且有同住的其他幼女作證曾目睹作案過程，理應按猥褻兒童罪量刑標準中的“公共場所”和“多次”重判；除此，劉某棍還拒絕賠償經濟損失，“認罪態度不好，理應嚴懲”。田女士告訴長寧刑事律師，2013年9月28日，她就曾向警方報案稱女兒遭性侵，直到10月15日，警方才對劉某棍進行突審，兩天后逮捕。“從我開始報警，辦案警察一共換了三批人。后來，我發現新證據去找他們反映，也總找不到人。”田女士說，她曾明確告訴辦案警察“小櫻桃”被多次強奸，但不知為何，警方沒有就這些問題展開偵查，檢察院也沒有起訴，導致強奸罪被漏掉。
 

　　法律援助程序遭質疑

　　張某某還發現，田女士母女因為沒錢就申請了法律援助，其被指定的代理律師，與被告方之一的新華區教體局代理律師屬同一家律師所，且到了二審階段還如此。“這明顯不妥。”“小櫻桃”二審階段的代理律師李女士表示，該律師事務所是先被指定為“小櫻桃”提供法律援助，之后才發現其起訴的新華區教體局是該律師事務所顧問單位。“我們向她說明了存在的利益沖突和風險，她還堅持要求我們代理。”李律師說，該律師事務所因此為田女士做了筆錄，并讓她簽署了豁免文書。“我初步了解了下，發現疑點不少。”接受田女士咨詢的鄭州律師張某某說，因為其未接觸到該案卷宗，只能從該案的一審判決書等信息來分析。首先，“小櫻桃”曾被強奸的情節，并沒有被列入起訴內容中進行質證。“我問過她，她向我描述了被強奸的細節。”其次，“小櫻桃”未獲分文賠償。在2013年桐柏縣小學教師楊士付猥褻一二十名幼女案中，張某某曾和十幾名律師為幼女們提供法律援助，成功向當地政府和教育部門索賠100多萬元。“刑事案件一般不支持精神賠償，桐柏的案子，我們首先找專業機構鑒定受害者的受傷害程度，又計算了接受心理治療所需費用，這些費用雖沒有產生，但完全可以預知。”在“小櫻桃”案中，原告方這些工作都沒做，使訴求被輕易駁回。上海刑事律師則認為，律師法規定，“律師不得在同一案件中為雙方當事人擔任代理人”，該規定完全適用于律師事務所，因為“代理協議都是跟律師事務所簽的”。這屬于法定禁止性規定，即使雙方合意，也不能改變其違法性。“這不簡單是瑕疵，而是一審中重大的程序性問題，足以影響審判的公正公平，二審法院理應馬上終止審理，發回重審。”       上海長寧刑事犯罪律師事務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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